|回到家,厉战麻利地生火烧水。铁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蒸腾的热气在灯光下氤氲成一片暖雾。他试了试水温,端到温婉跟前:“来,泡泡脚,今天受惊了。”温婉脱下袜子,将双脚浸入温热的水中,舒服地叹了口气:“受惊倒不至于。”她皱了皱鼻子,“没想到这个江嫂子盯我盯得这么紧,跟个影子似的。”要是自己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以后自己还怎么从空间里拿东西?!厉战蹲在她面前,粗糙的大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脚踝:“小人难防,以后咱
小说详情回到家,厉战麻利地生火烧水。铁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蒸腾的热气在灯光下氤氲成一片暖雾。他试了试水温,端到温婉跟前:“来,泡泡脚,今天受惊了。”
温婉脱下袜子,将双脚浸入温热的水中,舒服地叹了口气:“受惊倒不至于。”她皱了皱鼻子,“没想到这个江嫂子盯我盯得这么紧,跟个影子似的。”
要是自己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以后自己还怎么从空间里拿东西?!
厉战蹲在她面前,粗糙的大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脚踝:“小人难防,以后咱们多留个心眼。”
“嗯。”温婉点点头,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脚背滑落,“家里这几个月都遭两次贼了,得把围墙加高些,再插些碎玻璃。”
厉战眼神一冷:“围墙要修,但最重要的是”他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得把江嫂子送进去吃几天牢饭,看以后谁还敢随便翻别人家院墙!这一天天的才走了个王麻子,又来个狗剩,把我这儿当什么了。”
温婉微微一怔,随即莞尔:“你呀...”她伸手戳了戳厉战绷紧的脸颊,“这么凶做什么?”
“我媳妇被人欺负了,还不许我凶?”厉战捉住她作乱的手指,突然怔住了。灯光下,温婉眉眼温柔,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像一块温润的玉,让他心头一热。
“婉婉。”他声音沙哑,俯身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
温婉耳根发烫,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厉战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坚定,像是无声的誓言。温婉闭上眼,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白天的不快全都烟消云散了。
一吻结束,厉战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厉战将温婉搂在怀里,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腰际,声音沙哑低沉:“婉婉,今晚可以吗?”
温婉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再等等。”
曾经的心理阴影还未散去,温婉担心重蹈覆辙。
厉战猛地坐起身,胸膛剧烈起伏。他深吸一口气,却还是没压住那股躁动的热气:“你到底要我等多久?”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却总把我推开,温婉,你早晚要把我折磨死!”
温婉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眼眶瞬间红了:“我只是……”
看到她泛红的眼圈,厉战顿时懊悔不已。
他抹了把脸,声音软了下来:“对不起,是我说话声音太大了。”他伸手想抱她,却被轻轻躲开。
“睡吧。”温婉背对着他躺下,声音闷闷的。
厉战望着她单薄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清晨,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有些僵硬。温婉默默做着早饭,厉战则一言不发地整理军装。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我不服!凭什么抓我儿子!”江嫂子尖利的嗓音刺破晨雾,“那个小贱人才该去劳改!”
温婉和厉战同时走到院门口。只见几个戴着白帽子的公安正押着垂头丧气的狗剩往外走,江嫂子则像个泼妇一样又哭又闹,拽着公安的袖子不撒手。
“这位同志,请你配合工作!”公安同志严肃地说,“你儿子入室盗窃证据确凿,必须接受劳动改造!”
“放屁!“江嫂子跳脚大骂,“都是温婉那个狐狸精陷害的!她勾引我男人不成,就来害我儿子!”
“胡爱萍!”公安同志厉声喝道,“你再污蔑他人,就是妨碍公务!”
江嫂子不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地撒泼打滚:“来人啊!公安打人啦!没天理啦。”
带队的公安脸色一沉:“把她也带走!”
两个年轻公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江嫂子。她这才慌了神,杀猪似的嚎叫起来:“老江!老江救命啊!”
江旅长站在自家院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上前一步。
围观的军属们议论纷纷,有人摇头叹息,也有人拍手称快。温婉站在厉战身后,心情复杂地看着被拖走的江嫂子。
“自作自受。“厉战冷冷地说,转身握住温婉的手,“这下清净了。”
两人回到屋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餐桌上,新蒸的馒头冒着热气。
厉战给温婉盛了一碗粥。
温婉突然轻声说:“昨晚,对不起。”
厉战一愣,认真地看着她:“该道歉的是我。”他握住她的手,“我会等你,等到你真正准备好的那天。”
温婉眼眶微热,用力点了点头。
厉战揉了揉温婉的发顶,指尖传来柔软顺滑的触感。他注意到她指尖微凉,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你手脚总是这么凉,后天休息我带你去个地方。”
“嗯?”温婉抬头,嘴里还含着一口粥。
“北山那边有个野温泉。”厉战给她夹了一筷子咸菜,“对身体好。”
温婉眼睛一亮,乖乖点头:“好呀。”
吃过早饭,厉战照例送温婉去研究所。
刚到从研究所出来,一个骑着绿色自行车的邮递员远远地招手:“厉团长!有您家属的信!”
厉战接过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信封上赫然写着“温婉亲启”,落款是“许豪”。这不是许明哲的堂弟?温婉的小叔子?厉战对他有印象,在医院里,他曾经扶着温婉,两人很亲昵。
“谢谢。”
厉战拆开信封。信纸上的字迹工整清秀,字里行间却满是掩不住的关切:
“婉婉,得知你在西北安好,我心甚慰……此地严寒,望自珍重...若有机会,盼能相见……”
厉战的指节捏得发白,三下五除二把信撕得粉碎。他大步走向办公室,扯过一张信纸,龙飞凤舞地写道:
“许豪同志:温婉已与我结婚,现怀有身孕,生活幸福。请勿再打扰。
厉战”
写完这封简短的回信,厉战又觉得不够解气,在后面又补了一句:“若再纠缠,按破坏军婚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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