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漪心底骤然一沉。她没想到皇帝下手会如此之快,竟是连片刻的喘息都不愿给。当即,便握紧了缠在腰间的软剑。本以为马上又是一遭腥风血雨,却只听一旁传来君执玉和缓的声音。“只是探子送信,无事。”他说着,有些尴尬收回停在空中的手。方才电光火石间,他本想护住,却不料纪清漪竟自己躲了过去。倒显得他的担忧多虑。纪清漪却眸色微顿,声音骤然沉了下来。“看来王爷并不如传言中无所不能,手下不甚衷心啊。”说着起身,君执玉
小说详情纪清漪心底骤然一沉。
她没想到皇帝下手会如此之快,竟是连片刻的喘息都不愿给。
当即,便握紧了缠在腰间的软剑。
本以为马上又是一遭腥风血雨,却只听一旁传来君执玉和缓的声音。
“只是探子送信,无事。”
他说着,有些尴尬收回停在空中的手。
方才电光火石间,他本想护住,却不料纪清漪竟自己躲了过去。
倒显得他的担忧多虑。
纪清漪却眸色微顿,声音骤然沉了下来。
“看来王爷并不如传言中无所不能,手下不甚衷心啊。”
说着起身,君执玉连忙叫住她:“庄主此话从何说起?”
“此房中东西南北窗户共八处,就是探子送信,也全然可以换个窗户,如此冲着民女而来,若非王爷有意为之,那便是这探子早已叛变,王爷合该清身侧了。”
“如若不然,民女也不觉得王爷是故意为之,为了如方才般将民女救下,好让民女对王爷感恩戴德。”
她的话戛然而止,君执玉一噎,显然被猜中了心思。
这天医庄主,到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浅薄。
可即使被挑到明面,他若真的承认,免不了日后又生嫌隙。
无奈,只能嘴硬坚持。
“庄主多虑了,王府已不是从前的王府了,此地看似是京城最繁华之处,街旁酒楼市井鱼龙混杂,期间有多少眼线暗中监视,须得防此一手。”
纪清漪听了,知晓这是借口,却也点到为止接过话题:“这有何难?”
说着,她走到窗边,摸出一只象牙雕花的哨子,放在嘴边。
吹着,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君执玉正疑惑,却见窗台的烛火无风自动。
片刻,一只全身黑羽,只剩尾尖带着点点白毛的鹰隼从窗外俯冲,停在了纪清漪的肩头。
迎着君执玉有些错愕的视线,纪清漪伸手,轻抚着鹰隼的背羽。
“它名唤阿鱼,听从这无声骨哨的指令,那眼线管天管地,总管不得飞鸟出入。”
“你大可放出消息,说我喜爱吃鱼,从各大酒楼客栈买些新鲜鱼儿,晾在院中总有腥味儿,引来些飞禽走兽也无可厚非。”
看着纪清漪三两句便解决了自己最头疼的隐患,君执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耳旁只剩下那句传言回荡——
‘得天医庄主得天下。’
唇角不自觉勾起,他却想起另一件事。
“一只鹰隼,为何唤它阿鱼?”
纪清漪嘴角抽了抽。
她从不能说,自己小时训练它,总用鱼来做奖励。
“小鱼,坚持完成就有小鱼吃,这是小鱼。”
飞禽不懂人语,只知听见这声音便有美食一顿,长此以往,便将‘小鱼’当作了名字。
等纪清漪发现时,已经救不回来,只能将这‘小鱼’变作‘阿鱼’。
半晌,她才终于憋出一句:“一个名字,随手取来罢了。”
说完,又连忙转了话题。
“王爷不看看那探子送来的消息为何?。”
君执玉这才作罢,起身将被飞刀钉在墙上的信纸取下。
展开,一错不错看着。
纪清漪看不见信的内容,只能看见对方眸底的笑意悄然散去,却忽地勾起唇角。
密密麻麻的信纸被修长的双指架着,在烛台上绽放出绚烂的火光,瞬间化为灰烬。
阅后即焚。
“明日还请庄主暂回天医庄。”
“王府里有些脏东西,若不清缴,怕碍了庄主的眼。”
……
翌日清晨,纪清漪乘着马车,悠哉回了天医庄。
刚进了迷隐竹林,就听见身后有纷争吵架声想起。
“反正我给你带来此地,之后的我不会管了,此处有神医隐居,我给你的药都是从此买来的,有贵人给了我万两黄金,让我不必再管你的闲事,带你来此已是我顾念旧情了。”
那人说着,窸窸窣窣声音传来,似是要走。
另一道尖锐凄厉的女声响起。
“你打量着蒙我,分明我给了你银子,你也保证会一直提供解药,如今反悔,还想将我扔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树林子里?”
熟悉的声音,纪清漪瞬间认出,对面是莫仟儿。
只听她继续道:“再不给我解药,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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