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暖气开的十足。黑色宾利平稳的行驶在灯火通明的街道。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竟然并不那么孤单。至少现在是的。江枳习惯性的把手伸进口袋。“秦序,我手机好像丢了……”她猛然坐直身,看向秦序。从来到海市到现在,她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手机!“没丢。”秦序淡淡应了声。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食指漫不经心的点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江枳的手机递给她。
小说详情车内暖气开的十足。
黑色宾利平稳的行驶在灯火通明的街道。
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竟然并不那么孤单。
至少现在是的。
江枳习惯性的把手伸进口袋。
“秦序,我手机好像丢了……”她猛然坐直身,看向秦序。
从来到海市到现在,她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手机!
“没丢。”秦序淡淡应了声。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食指漫不经心的点着方向盘。
另一只手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江枳的手机递给她。
看到自己手机的那一刻,她才松了一口气,接过手机,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消息。
话说这两天她怎么一条消息都没收到,这不合理!
她消失了整整两天,不信何小柔他们不找她。
仔细看才注意到,她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飞行模式。
怪不得一条消息也没有!
她关掉飞行模式,一大堆消息突然铺天盖地的弹出来。
简黎初【小枳,你去干嘛了?晚上不回来吗?】
【早上八点多的辩论赛,需要你和何铭宴,记得来!】
【小枳,你怎么不来参加辩论赛,我们找不到你,最后是我替你上场的。】
【何铭宴好像一直在找你,你要不要给他回个信息,他很担心。】
【小枳,你去哪儿了?】
何小柔:【在吗?】
【你去哪潇洒去了,何铭宴找你快找疯了。】
【你什么时候收拾东西走的?也不跟我们几个打声招呼!玩什么失踪!】
何铭宴:【江枳,你怎么了?】
【你在哪儿,没事吧?】
【你回家了吗?简黎初说你的东西都被人收拾走了。】
【看到回个信息!】
“……”
她看到信息之后赶紧给他们回了过去。
【抱歉,我在朋友家,不用担心我。】
回完消息。
她侧脸看向秦序。
秦序手握方向盘,面无表情的开着车。
她小心翼翼的问。
“秦序,我的手机开飞行模式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
江枳愣了愣。
不应该啊……
难道是下飞机后忘记把飞行模式改回来了。
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那……我能不转学吗?”她苦恼的看向秦序。
这么明目张胆的转学会不会不太好。
况且,她只要留在海市就会被秦序控制,有时候,她也想自由。
秦序轻轻摩擦了几下她的手背,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不能。”
……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车子缓缓停在海边,旁边是海景酒店和海景庄园,都是秦家的产业。
秦序带着江枳下了车。
一下车就看到沈岁欢和张娇娇在朝她招手。
“好同桌,看这里。”
远远的,江枳就看到她俩穿着单薄的外套。
她连忙甩开秦序的手,生怕被人看到。
秦序:“……”
“好同桌,好久不见啊,想我了没?”沈岁欢冲过来一把搭在江枳的肩膀上。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她踉跄了几步才稳住。
“想你做什么?”江枳两只手插在棉服兜里,白了沈岁欢一眼。
沈岁欢一脸不怀好意的神情。
“那想我们序哥了没?”
“你走开。”
江枳推开沈岁欢。
沈岁欢这才看到江枳穿的衣服,和秦序不是同款吗?
秦序穿的黑色,江枳穿的粉色。
她又凑到江枳耳边,试探性问她。
“你俩啥情况?”
江枳刚想开口,沈岁欢似乎预判到她下一步要说的话,直接说:“不要说,要你管这三个字!”
江枳的余光看向身边的秦序,他神色清冷,面无表情的在听池逾白讲话。
见他没注意她们,江枳才小声回答:
“就是那种不正当关系。”
“噗……”
“江枳,你真有种。哈哈哈哈哈……”
回应她的,只有一长串的仰天长啸。
笑到岔气。
池逾白直接被沈岁欢的笑声吸引了注意,中断了和秦序的讲话,几人都好奇的看向快笑飞的沈岁欢。
“沈岁欢,你笑什么?快给小爷我讲讲听。”
张娇娇也好奇的挽上沈岁欢的胳膊,娇声娇气道:“欢欢,人家也要听。”
沈岁欢回头看了眼满脸黑线的江枳,突然又笑出声。
“哈哈哈……刚刚我问江枳和序哥是什么关系,你们猜她说啥?”
“沈岁欢!”江枳直接拿手捂住她的嘴。
“你闭嘴行不行?”
“不……”虽然被捂住嘴,但是不耽误她发出声音。
“我偏要说。”
“不许!”
“乖?说了什么?”吵闹声中,一道沉稳的声音幽幽传来。
秦序也好奇在江枳心里,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乖?”沈岁欢嘟起嘴,一脸不可思议。“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江枳,你不会真的被我们序哥征服了吧?”
“沈岁欢!你烦死了!”
“没什么。”江枳回头,苦恼的看向秦序,捂着沈岁欢嘴的那只手却越发的紧。
江枳细胳膊细腿的,抵不过沈岁欢常年打架的力气,一下就被挣脱开了。
挣脱开的沈岁欢蹦跳着跑去秦序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她说你们俩是不正当关系。”
说完人就跑了。
江枳简直要气疯了。
江枳:“沈岁欢,我宣布,你现在是我最讨厌的人!”
秦序轻轻笑出声,一把揽过江枳的肩揉了揉,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
附在她的耳边,声音充满磁性:“乖,我们这种属于正当关系。”
“哦……”正当关系。
江枳被他哄的红了脸,她低下头,双手无措的在口袋里捏着。
他笑了,笑的如沐春风。
和从前冷漠的他俨然是两副模样。
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真好。
某个黄昏,雪花将天地缝作雪白色茧房,他的轮廓便这般洇入她血脉深处。
他的身影悄然栖居在她心室最柔软的褶皱里。
他是秦序,是江枳的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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