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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夺君妻:疯批世子强夺太子妃:结局+番外免费品鉴: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臣夺君妻:疯批世子强夺太子妃:结局+番外免费品鉴: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臣夺君妻:疯批世子强夺太子妃:结局+番外免费品鉴: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许枳意
总裁 连载中
来源:网络 更新时间:2025-06-03 07:39:04

赵王夫妇,贺王还有秦如樱以及霍歧进来后对沈霁梧问安。想当初赵王寻占鹊阁的踪迹扑了一个空,贺王没少趁机明里暗里贬他,让他大失面子。赵王没让这事在几句话里过去,故意挑拨离间借此损贺王,他阴阳怪气。“贺王,这种陪王伴驾的差事怎么也要是贺王妃弟妹来,怎的带个没有眼色,认不清自己身份的东西扫兴啊,居然敢议论储君。”赵王妃在一旁笑呵呵提醒:“王爷忘记了秦侧妃的姑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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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太子殿下和未来太子妃也是你能调侃的吗,”贺王似模似样轻斥,训诫完,他道歉。
  “太子殿下,这妾室被臣宠的侍宠生娇,望莫怪。”
  赵王夫妇,贺王还有秦如樱以及霍歧进来后对沈霁梧问安。
  想当初赵王寻占鹊阁的踪迹扑了一个空,贺王没少趁机明里暗里贬他,让他大失面子。
  赵王没让这事在几句话里过去,故意挑拨离间借此损贺王,他阴阳怪气。
  “贺王,这种陪王伴驾的差事怎么也要是贺王妃弟妹来,怎的带个没有眼色,认不清自己身份的东西扫兴啊,居然敢议论储君。”
  赵王妃在一旁笑呵呵提醒:“王爷忘记了秦侧妃的姑母是谁。”
  赵王恍然大悟:“哦,听说秦侧妃是平阳侯夫人的侄女,算起来和许姑娘就是表姐妹,许姑娘应该也是愿意听秦侧妃如此说的,是本王操心过头了。 ”
  许枳意冷冷否认。
  “赵王记错了,臣女的娘不姓秦,没有秦侧妃这个侄女,平阳侯夫人也只有一个,另一个只是罪妇秦氏,臣女跟秦侧妃更不是表姐妹,何谈爱听秦侧妃说话。”
  秦如樱是许枳意继母的侄女,从前常去平阳侯府,好几次故意为难许枳意,爱屋及乌,沈霁梧对秦如樱不喜,维护道。
  “旁人确实没有资格议论孤与意儿的感情。”
  沈霁梧当场不给秦如樱台阶,别人看在眼里就是tຊ不给贺王面子,最开心的便是赵王夫妇。
  贺王最知道沈霁梧贤德,稍微几句过分的话不会有什么问题,故而对秦如樱的话没放在心上。
  但被赵王添油加醋后,贺王理亏也非常没有面子,他咬牙俯身拱手。
  “太子殿下恕罪,臣回头会管教这没眼色的东西。”
  一句没眼色的东西,将秦如樱骂的牙齿在嘴里打架,也让她在许枳意面前抬不起头。
  秦如樱委屈,刚想撒娇,贺王不但没有半点柔情,还横了她一眼,秦如樱心里一慌跪了下来。
  “妾身嘴笨,其实就是想说太子殿下和许姑娘恩爱,不知这话由妾来说的不妥,终归是妾身不配。”
  赵王挑起了火,贺王吃了闷气,秦侧妃当场跪着,赵王妃替丈夫见好就收,见着一篮篮的各色花朵讶喜。
  “太子跟许姑娘摘的这些花真不错,酿好的酒肯定好喝,我就没耐心弄这些,不知酿好了酒能不能分我们一坛,我跟王爷沾个太子与许姑娘大婚的喜气。”
  赵王想嫁妻妹给霍祁,借此笼络与东宫的关系,他故意笑着暗示。
  “大婚的喜酒咱们喝就成了,霍世子还没成亲,沾喜气的事太子殿下肯定要留给霍世子。”
  沈霁梧大方:“孤肯定会给霍歧的。”
  赵王妃热情夸赞:“霍世子,太子殿下对您真好。”
  提到霍歧,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去,等他表示,而霍歧却将视线落在了许枳意身上。
  许枳意人前半点不敢和霍歧沾上关系,生怕俩人被看出猫腻。
  霍歧却敢堂而皇之地盯着她,没有一丝避嫌,许枳意为防霍歧过分,她展起笑颜,举着手里的一朵桃花,借故笑问。
  “霍世子是喜欢桃花酒吗?”
  许枳意把桃花举到霍歧面前,他略了一眼许枳意手中捏着的桃花,粉里透白,含着露水,人却比花娇。
  霍歧搓了搓负在身后的手指,明明前两日才沾过许枳意的身子,沾的时候也一直谨记适度,不知为何又想的如此快。
  打定某个主意,霍歧欣然道。
  “旁的酒太花哨了,若是桃花酒再好不过,多谢殿下与许姑娘赠酒。”
  赵王暗暗与赵王妃对视一眼,打趣:“那么多酒,霍歧偏选了桃花酒,看来真是想成亲了。”
  几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贺王也插话进去。
  沈霁梧与贺王包括赵王之间,本就夹杂着复杂的天家兄弟关系,但因是一家兄弟也不可能见面就针锋相对。
  贺王主动示好,不愉快便算过去了。
  秦如樱跪在原地,贺王还没让她起来,就杵在一堆人跟前。
  沈霁梧不想得理不饶人,也知先前是赵王故意的,摆手道。
  “此处在行宫,贺王兄让秦侧妃起来吧,免得让下面的人看见笑话。”
  有了沈霁梧发话,贺王才让秦如樱站起来。
  秦如樱站起来后,气焰下沉许多。
  赵王和贺王要与沈霁梧说话,沈霁梧就不能帮许枳意收拾这些花朵,她就和宫人归拢花瓣。
  秦如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许枳意面前,轻蔑地瞄了眼一篮篮的花瓣,低声嘲笑。
  “太子殿下倒是对你不错,就是不知你这福气能到什么时候。”
  许枳意回呛:“秦侧妃的福气够用就成,气大伤身,侧妃小心气坏了身子,影响子嗣。”
  木鸢近日在慈音庵打听到秦如樱常用求子嗣的借口见大夫,实际上暗里寻的大夫都不是寻常路子。
  听说最近跟一个大夫来往甚密,许枳意背地里让人查了,那根本不是大夫,还在几天前出了京。
  至于那人出去做什么,还要等秦如樱下一步的动作。
  秦如樱为了有足够的空间寻毒医,子嗣只是秦如樱用的障眼法。
  许枳意用这话攻击她,秦如樱倒不生气,她才吃了亏,光天化日之下,不想与许枳意再生出什么波澜。
  瞥过头去,却在眨眼间看见许枳意腕上有圈浅淡的红痕,秦如樱下意识问。
  “手腕怎么了?”
  许枳意侍弄花瓣,衣袖难免会不小心卷上去,秦如樱的话问出来,她急忙拉下衣袖。
  “前两天戴了一个不合适的镯子,戴上去就取不下来了,勒的,多谢秦侧妃关心。”
  秦如樱若没有听到聂婆子跟她告的密,或许会相信,但秦如樱近期除了四处寻找占鹊阁出身的毒医,就是暗查许枳意有何勾当在背后。
  奈何许枳意行踪过于谨慎,路方几次都将人给跟丢了。
  这般行踪不明,许枳意定有鬼。
  秦如樱不死心回头看了看说话的沈霁梧等人,再看看赵王妃,她自己已经不是闺阁女子,赵王妃也不是。
  究竟是镯子勒的,还是旁的什么,一定能看出来。
  “许姑娘手腕纤细,什么镯子能把许姑娘勒伤,我可要看看,”秦如樱瞅准机会一把强横拉住许枳意的手腕,故意惊叫她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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