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顺着他的话说:“稻谷割完还有晒谷,打谷,还有犁田,再是播种。”姜河:“等农忙完,你我的婚期也近了。”温楹打趣道:“二郎原是记挂着这事,是觉得太快了?”姜河恨不得明日就是婚期才好。第18章狼狈二人不知不觉走到山间小路,温楹看到不远处小山坡有棵树上挂着几个桃红色:“二郎,那是不是野果?”“走,过去看看。”姜河一手牵着温楹,一手拿着棍子在前面探草,且将面前的野草都踩平。温楹提着裙摆,亦步亦趋跟着
小说详情只能顺着他的话说:“稻谷割完还有晒谷,打谷,还有犁田,再是播种。”
姜河:“等农忙完,你我的婚期也近了。”
温楹打趣道:“二郎原是记挂着这事,是觉得太快了?”
姜河恨不得明日就是婚期才好。
第 18章 狼狈
二人不知不觉走到山间小路,温楹看到不远处小山坡有棵树上挂着几个桃红色:“二郎,那是不是野果?”
“走,过去看看。”姜河一手牵着温楹,一手拿着棍子在前面探草,且将面前的野草都踩平。
温楹提着裙摆,亦步亦趋跟着姜河。
走近了,二人直直抬头望着。
温楹:“这树也太高了。”
姜河上前拍了拍树干,将衣摆塞进腰带。
温楹忙说道:“二郎不要了,这树有些高,别摔了。”
“没事。”姜河双手吐上口水,搓了几下,抱紧树干,双腿顺势夹上去,大腿用力往上耸,双手上移并抱紧。
温楹在下面看着,只觉得他蹭蹭地往上爬去。
“慢些,二郎。”
姜河自小就下河摸鱼,上树摘果子,淘气的很。相当熟稔地爬上去后,折断了一节树枝,将树梢的野果勾过来。
“二郎,那里还有一个,那个大。”
姜河摘了一个,在胸前擦了擦,咬了一口,甜到头了。
果子咬在嘴里,将那枝节的果子全摘了放胸前兜里,又有些模糊不清嘱咐道:“你走远些,这毛桃熟透了,一碰就……”
“啊!”温楹低讶一声。
姜河吐掉嘴里毛桃,往下看:“阿楹怎么了?”
温楹捂着头,面露苦色。
姜河蹿猴下树,滑溜下来了,三步做一步走到温楹面前,看她捂着头,道:“可是砸到头了,让我看看。”
两人的距离很近,温楹甚至能感觉他的呼出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
她忙侧了侧身:“我没事。”
姜河将她身子掰正:“让我看看。”
温楹推开他的手,不想在这里跟他拉扯:“我们回去先。”
姜河不看到不放心,一个毛桃有几两重,那么高砸下来,不破皮流血也要红肿,严重砸晕的都有。
更有一些是一开始觉得没事,后面突然就睡着不醒。
“不行,我看完再回去。”
温楹不喜欢他这种强硬的态度,偏不让他看。
姜河哪里知道温楹闹小脾气,抓着她双手,将她按在怀里。
温楹想推开他,仅是一碰触,她便感觉到对方衣衫下结实的肌理,硬邦邦的。
也明显察觉到两人力量上的悬殊。
姜河温声道:“乖,别乱动。”
这人又轻声哄起她来,她有些搞不清楚这人的脾气,一会严肃一会温柔。
感觉到头顶被人轻轻吹气,温楹脸涨得通红,蜷缩的手指紧紧捏着,整个人如鹌鹑贴着姜河,这人身上有淡淡的汗味,还有一股皂角的清香,这衣服应该是新洗过的。
两种味道混在一起,不难闻,反而有种醇厚的男人气息,寻常男子应该就是这种味道。
温楹这般想着,姨父身上有股木头的清香,阿爹有时是葱香,有时是酱香,有时是卤香,总之是各种吃食的味道。
谢伯父和谢延身上的味道……
总之,这人身上的味道她不讨厌。
温楹心里放松下来,把刚才那一番别扭尽数抛去。
姜河检查完了,道:“有一个小包,拿鞋底敷一下就好。”
温楹惊道:“还有这种消包的方法。”
姜河道:“这是土方法,有效的。你要是嫌我的鞋脏,拿你的就好。”
温楹连声说道:“不要,不要,不要。你这是哪来的土方法,尽是哄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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