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再次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彻底掐灭了江雾眠最后一丝希望。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江雾眠的噩梦。傅西凛的“安排”很快见效。曾经颐指气使的江家大小姐,成了监狱里人人可欺的对象。狱警对她的“小动作”视而不见,甚至暗中推波助澜。同牢房的女犯们本就对穿金戴银进来的“大小姐”充满敌意,如今有了“上头”的暗示,更是变本加厉。她的食物被抢走,晚上睡觉被推到冰冷的地板上,稍有反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哟,这不是
小说详情铁门再次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彻底掐灭了江雾眠最后一丝希望。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江雾眠的噩梦。
傅西凛的“安排”很快见效。
曾经颐指气使的江家大小姐,成了监狱里人人可欺的对象。
狱警对她的“小动作”视而不见,甚至暗中推波助澜。
同牢房的女犯们本就对穿金戴银进来的“大小姐”充满敌意,如今有了“上头”的暗示,更是变本加厉。她的食物被抢走,晚上睡觉被推到冰冷的地板上,稍有反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哟,这不是那个装病抢男人的贱货吗?”
“看她那细皮嫩肉的,以前没少享福吧?现在轮到我们伺候你了!”
她们抢走她仅有的一点生活用品,用污秽的语言侮辱她,甚至在她身上泼水,让她在寒冬里冻得瑟瑟发抖。
江雾眠试图反抗,换来的却是更残酷的折磨。
有人用烟头烫她的手臂,有人趁她洗澡时锁门,让她在众人的哄笑中难堪。
她哭喊着求饶,喊着傅西凛的名字,可回应她的只有冷漠和嘲笑。
曾经被捧在手心的骄傲,如今碎得彻底。
日复一日的折磨,让江雾眠的精神逐渐崩溃。
她开始自言自语,对着墙壁说话,时而哭时而笑。
天天都蓬头垢面,把胳膊抓的伤痕累累,眼神涣散,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当傅西凛再次“路过”监狱档案时,看到的是江雾眠的最新记录:精神失常,需单独看管。
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将文件丢在一旁。
窗外阳光正好,他却想起清心庵里那道瘦弱的身影,心中一阵抽痛。
对江雾眠的报复,并未给他带来丝毫快感,只留下一片空虚。
但他不后悔,因为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只是这一切都换不回曾经那个对他一心一意的江雾眠了。
而另一边的监狱里,江雾眠蜷缩在角落,抱着膝盖,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了,嘴里还在喃喃着:
“西凛哥哥……救我……”
但回应她的,只有监狱里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江雾眠将灰布僧袍叠好放在木桌角落,掌心的沉香佛珠还带着体温。静慈师太看着她,欲言又止。
“师太,我想还俗。”她声音轻,却带着决断,“心里的事没理清,穿袈裟也静不下来。”
佛珠被推回案几,那串陪她度过青灯古佛日子的信物,此刻成了束缚。静慈师太没接,只说:“执念是绳,捆住的从来是自己。”
她没回应,转身走出禅房。素色棉布裙替代了僧袍,长发束在脑后,腕间淡粉色疤痕露出来——那是引产时留下的。她没回头,径直走向医院。
重症监护室的门推开时,傅西凛躺在病床上,浑身绷带。心电监护仪滴滴作响,他胸口纱布渗着血,是替她挡刀的位置。助理站在一旁,低声说:“医生说情况不稳。”
她走近,看他苍白的脸、紧蹙的眉。记忆翻涌:他单膝跪地为她穿鞋,凌晨三点开车买酒酿小丸子,火场里浑身是血抱她出来。曾以为是骗局的细节,此刻混着眼前的真实伤痛,让她心口发紧。
“傅西凛。”她轻声唤,指尖悬在他脸颊上方,最终落向枕边的丝绒盒子。
里面是银杏叶项链,吊坠内侧刻着“眠”字。
当时他无比郑重的在寺庙外向她求婚,眼中盛满了爱意说:“银杏叶像蝴蝶,你戴上比它好看。”
她取出项链,放在他枕边。
金属吊坠贴着白色床单,像一片凝固的落叶。
他昏迷中睫毛颤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微弱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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