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云忽然抓住陈杳的手腕,“你别忘了是谁害得你没了亲人,家人生死相隔……”陈杳注视着赵楚云发红的眼眶,缓缓点头。家人的仇,她死也不会忘!陈杳比划的动作很慢,像是每个手势都有千钧之重:【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傍晚时分,夕阳如血,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橙红քʍ。陈杳正盘算着要如何打探梁淮昭的下落,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突然撞进她怀里。小孩子的手又湿又冷,塞来的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西街36号。等她抬头时,男孩已经像受惊的野猫般窜进巷子深处。
小说详情米姐见陈杳无精打采,好心的为她冲了包速溶咖啡。
“喝点吧,一会上班别打瞌睡了。”
陈杳笑着冲米姐比了谢谢的手势,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
三天了,自从那场赌局后,梁淮昭就像人间蒸发一般。
但赌场这个信息漩涡,总会把所有秘密冲刷到岸边。
她听说何老三的码头昨夜起了大火,还听说庞老爷子从泰国召回了什么人。
凌晨的九龙城简直安静得可怕,陈杳结束一天工作刚到家掏出钥匙,后腰就被类似枪口的硬物抵住,“不许动!”
间仿佛在这一秒凝固。
陈杳的右手依然握着钥匙,左手却以训练有素的滑向口袋。
防狼匕首出鞘的瞬间,刀刃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弧,精准地抵住了来人的咽喉。
匕首抵上的赵楚云脖子时,他手里顶在陈杳小腹的枪支也正好扣下。
轻微的扣动声在寂静的夜幕下发出。
赵楚云笑着开口,“反应有进步。”
赵楚云,上次炒粉摊的野蛮老板。
赵楚云撕下伪装,露出瞎了的右眼,左腿的瘸拐也越发明显显得整个人十分笨重。
出租屋内,赵楚云将照片摊在茶几上。
画面里,梁淮昭正在码头与几个东南亚面孔交谈,其中一个手臂上纹着九头蛇图腾。
赵楚云指着图片上的男人,“泰国黑帮'娜迦'的二把手,上周刚偷渡入境。”
陈杳想到什么迅速比划手语:【庞杰想送梁淮昭回泰国,但他很抗拒】
“这不是重点!”赵楚云突然拍桌,茶杯里的水面剧烈晃动。
赵楚云眼中燃烧着陈杳熟悉的仇恨——三年前一场抓捕行动,他和梁淮昭交火,梁淮昭心狠手辣,不仅断了他一条腿,还捅瞎他的一只眼睛。上司觉得他残了,把原属于他的升职的机会落到别人头上,赵楚云气恨不已,最终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梁淮昭身上,所以这些年他报仇心切。
可梁淮昭心思缜密,不贪钱不图色,警方派出无数人去对付他,可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陈杳,你必须接近他,然后取得他的信任。”
赵楚云忽然抓住陈杳的手腕,“你别忘了是谁害得你没了亲人,家人生死相隔……”
陈杳注视着赵楚云发红的眼眶,缓缓点头。
家人的仇,她死也不会忘!
陈杳比划的动作很慢,像是每个手势都有千钧之重:【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傍晚时分,夕阳如血,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橙红քʍ。
陈杳正盘算着要如何打探梁淮昭的下落,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突然撞进她怀里。
小孩子的手又湿又冷,塞来的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西街36号。等她抬头时,男孩已经像受惊的野猫般窜进巷子深处。
废弃停车场的铁楼梯锈迹斑斑。
陈杳刚踏上二楼,梁淮昭的声音就顺着通风管传来,“货柜的铅封检查过了?”
“查了三遍,但娜迦那边临时换了接头人,我总觉得——”
说话的正是顾周,他紧皱着眉头,满脸担忧。
不等梁淮昭回应,另一个稍显年轻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哎呦喂,顾周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杞人忧天了?你不想咱们为了今天这批货,前前后后准备了多长时间,而且这不还有昭哥亲自坐镇呢吗?你还怕能出什么问题!”
听到这里,陈杳下意识放轻脚步。
她第一反应是在想,他们口中的这批货物究竟是什么来头?再是恍然惊觉,梁淮昭怎么会在这里?又是谁故意将她引来的?
就在那一瞬间,好几个疑惑如同闪电一般在脑海中飞速掠过。
然而,还没等这些念头完全清晰起来,一道冰冷的寒光突然闪现而出。
“是谁躲在那里?!”
陈杳的呼吸一滞。
一道银光就破空而来,飞镖擦过脸颊时,她闻到了刀刃上淬的毒——苦杏仁味,是氰化物。
陈杳抬起手,指尖刚触及肌肤,便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手指沿着伤口边缘滑动,指尖瞬间沾上了一抹鲜艳的红色。
就在这时,轻微却又清晰可闻的脚步声忽然逼近。
陈杳猛然抬头,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伫立在她的上方,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梁淮昭身姿挺拔如松,站立于高处,微微抬起线条分明的下巴,以一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姿态俯瞰着下方的陈杳。
四目相视,陈杳心中咯噔一下。
男人深邃的眼眸里闪过狐疑、愤怒、还有蚀骨阴狠和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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