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逸抱着阮南初,只略微回了头,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如玉:“皇叔有所不知,父王也曾向我提过,他对我分外满意。”“只是我到底半路过继到他名下,他总觉得和我不够亲近,是以还不曾在皇家玉牒上变更我的名分。”“若我有意,和府中妹妹生出了男女之情,到时我与他父子变翁婿,也不失为一段佳话。”说完,他便不再停留。墨驰桦面上神色彻底冷沉如霜。阮思琪见之便觉胆寒,一时也不敢再靠近巴结墨驰桦。
小说详情等进了雅座,墨驰桦这才记起,给墨娜介绍了一番定王府三人。
到阮南初时,他还特意多说了一句:“这便是你一直好奇的阮南初。如何,可是如我所说一般机灵可爱?”
这话一出,就连阮南初自己都有些汗颜。
她脸上仍是不咸不淡,恪守礼仪又给墨娜见了礼:“见过墨娜殿下。”
接着又恢复了一脸的意兴阑珊。
若要她说,她打心眼里不想和姓墨的两人同处一室,现在更只想着要如何能快点脱身。
见她这样,阮思琪好似抓住了她的把柄错漏一般,突然就接了一句:
“出门时姐姐还好好的,眼下面色却这般难看,可是对座中之人有什么不满?”
阮思琪的小心思,阮南初再清楚不过。
不过是些上眼药挑拨离间的把戏。
可现在,她巴不得墨驰桦和墨娜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转到阮思琪身上去,让她自己能离这对晦气兄妹远一点。
是以她只是不冷不热吐出一句:“南初岂敢。”
没成想,阮知逸却意带警告看了一眼阮思琪,为阮南初打起了圆场。
他伸手探了探阮南初额间热度。
随即面上露出几分忧心忡忡,道:“妹妹可是身子不适?都怪我,让你在冷风中站了这么久,不若我们这便回府,如何?”
接着,顶着墨驰桦一瞬间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眼光,阮知逸一把将阮南初抱起,便要带着她回家。
墨驰桦忍无可忍,厉声喝止:“站住!”
接着,他好似察觉自己失态,又克制自己,端出长辈姿态温声道:“你与南初到底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拉扯可是不妥。”
阮知逸抱着阮南初,只略微回了头,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如玉:
“皇叔有所不知,父王也曾向我提过,他对我分外满意。”
“只是我到底半路过继到他名下,他总觉得和我不够亲近,是以还不曾在皇家玉牒上变更我的名分。”
“若我有意,和府中妹妹生出了男女之情,到时我与他父子变翁婿,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说完,他便不再停留。
墨驰桦面上神色彻底冷沉如霜。
阮思琪见之便觉胆寒,一时也不敢再靠近巴结墨驰桦。
又见阮知逸当真不管她,就这般离去了。
她气急跺了跺脚,神色惴惴向墨驰桦和墨娜告了辞,追了上去。
没成想,有人比她脚步更快上几分,带起了一阵压抑的风从她身边经过。
……
墨驰桦截住阮知逸和阮南初时,二人正在酒楼小门处,准备上定王府的马车。
因为方才阮知逸语出惊人,连带阮南初此时见了他都有几分不知所措。
又见墨驰桦这般穷追不舍,阮南初叹了口气,语带疲惫道:
“墨驰桦,我们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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