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则是摇了摇头。“这个臣没有打听到,进了宫,宫外之事就如云烟,自然是不允许用原本的名字。”泽兰言下之意,若是要寻应修,犹如大海捞针。在宫中伺候的太监,至少一万人,十五六岁的更是占了至少两三千人。眼下,自己被困在揽月殿,更是无法出去寻人。宁清此刻心中无比懊恼,为何刚才不忍一忍。明知道宁莹就是故意的,她却还是非要进她的圈套。宁清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战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说详情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
皇上见此情景,也不由得心惊,同时心中还有几分愧疚之情。
芙蓉殿中,自己身为宁莹的父皇,却如此想她居心不正。
一个愿意顶着伤,也要跪在揽月殿门口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居心不良。
看着宁莹染红的衣衫,和惨白的小脸,皇上直接命宫人将自己的步辇放下,将其让给了宁莹。
“父皇,这恐怕于理不合!”宁承业惶恐。
皇上却心急火燎。
“什么于理不合,这可是你的妹妹,快,抱上去,送回摘星殿传御医。”
皇后也连连跟着点头。
“是啊,快,听你父皇的话,狂将莹儿抱上去。”
宁承业听完,急忙将宁莹抱上步辇。
“快,回摘星殿!”
宁承业吩咐道。
抬轿的宫人急忙将步辇抬起,朝着摘星殿小跑着去。
皇后将步辇留给了皇上,由若晴扶着,和宁承业一道先赶回了摘星殿。
皇上转身,冷冷的看着揽月殿。
宁清也未必有些太过于居功自傲了。
皇上承认,宁清在匈奴所受之苦,皆是为了大楚。
可是,今日自己已经将其封为护国长公主了。
这可是自开国后,都没有的先例。
护国长公主,可以说得上的太子殿下的地位不相上下了。
若是男子想要升官,就算是在战场上厮杀千百次,就算是死上百次,也不一定就换得这一身的地位。
宁清也太不过知足了。
“冬临,传令下去,长公主身体不适,闭门养伤一月,不得诏,不许踏出揽月殿半步!”
皇上说完,冷哼一声就率先上了步辇。
是该好好敲打宁清了!
自她回来,也就禁足的三人宫中得以安宁。
否则都是鸡飞狗跳的!真是令人头疼。
冬临连忙拱手应下,朝着姬无使了一个眼色,便疾步跟随皇上去摘星殿了。
宁清面无表情的听完姬无传的口谕,便领旨谢了恩。
对于禁足这样的结果,已经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好上许多了。
她原以为,皇上和皇后定会因为宁莹,也同宁承业一般,对自己拳脚相向。
不过也是,就算他们想,也不会如此,毕竟,皇上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脸面。
若真如此做,又能堵住悠悠众口呢。
宁清不甘心,可是似乎又无可奈何。
“公主,您还好吧?”
尤欢看着坐在窗前良久,不发一言的宁清,心中都是担忧。
宁清闭了闭眼,收回放空的思绪,看向尤欢,摇了摇头。
“尤欢,我无事,去请泽兰大人来,就说本宫不适,让她前来诊脉。”
尤欢点了点头,急忙退了下去。
泽兰以为宁清真是不舒服,来的很快。
赶到揽月殿中,都还喘着粗气。
额头鼻尖,都是细细的汗珠。
“公主,可是心悸难受?”
泽兰急的礼都忘记行了,将药箱放下,就将脉案拿了出来,跪下就要替宁清把脉。
看着泽兰如此焦急的模样,宁清心中不由得愧疚。
她摇了摇头,倒了一杯凉茶递了过去。
“本宫无碍,你喝口凉茶先缓缓吧。”
泽兰看宁清面上确实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微臣不敢。”
泽兰却不敢去接宁清手里的茶水。
宁清幽幽叹了一口气。
“尤欢,给泽兰大人看座。”
泽兰应声,为泽兰搬了一个椅子过来。
泽兰谢过恩后,便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宁清手里依旧端着那杯凉茶,固执的递向泽兰。
泽兰无奈,只得接下谢恩,然后一口饮尽。
宁清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竹旋,缓缓吩咐道。
“尤欢,你帮本宫去门口看着,任何人不许打扰。”
竹旋面上闪过一阵失落,便跟随着尤欢到了门外。
看泽兰喝下,宁清这才幽幽开口。
“本宫交到你的事情,你查得如何了?”
宁清在宫中实在煎熬,只求将人寻到,便出宫去。
泽兰连连点头,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微臣连日来,私下访问,已经有了青芜姐弟的一点消息了。”
宁清面上一喜,眼睛都不由得亮了几分。
“你快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泽兰叹息了一声,这才道。
“据邻居说,自青芜死后,姐弟俩的生活就拮据了,后来,青芜的弟弟应修好像是进宫了。”
宁清噌的一下就站起身来,脸上都是震惊之色。
青芜的弟弟算起来,现在不过十五岁,若是进宫,那就只能是...
当太监了!
宁清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当初,青芜助她出宫时,曾求宁清,帮她照顾弟妹一二。
可是,自己人还未寻到,就传来如此噩耗。
“那你知道他在哪个宫当宫人吗?”过了半晌,宁清才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泽兰则是摇了摇头。
“这个臣没有打听到,进了宫,宫外之事就如云烟,自然是不允许用原本的名字。”
泽兰言下之意,若是要寻应修,犹如大海捞针。
在宫中伺候的太监,至少一万人,十五六岁的更是占了至少两三千人。
眼下,自己被困在揽月殿,更是无法出去寻人。
宁清此刻心中无比懊恼,为何刚才不忍一忍。
明知道宁莹就是故意的,她却还是非要进她的圈套。
宁清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战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吓得泽兰和尤欢急忙将其扶着坐下。
把脉过后,又急忙将银针掏出施针。
过了好一会,宁清才缓和过来。
“那乌婉呢?”
乌婉是应修的龙凤胎妹妹。
当初,青芜的阿娘拼死将两人生下就撒手人寰了。
后来他们的阿爹将三人拉扯大的。
日子越来越拮据,他们的阿爹也患上了重疾。
才将青芜送进宫里当宫女的。
后来,他们的阿爹去世后,兄妹俩因年幼,便是靠着青芜的月例银子过活的。
泽兰却是摇了摇头,不敢去看宁清的眼睛。
“臣暂时还未查出乌婉的下落。”
泽兰不敢将乌婉的下落告知宁清,她害怕宁清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那泽大人,麻烦你再去帮本宫好好打听打听,若是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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