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顾家的传家宝,也是他亲手给姜挽宁戴上的。那天是他们订婚的日子。姜挽宁满目深情,他却满心怨气。他怨她抢走了乔若初的位置,怨她执意嫁进顾家。他怨她,恨她,却从未想过去了解她。他就这样把她独自一人放在了这偌大的别墅里,不管不顾。“啊!”顾只年紧握着那只手镯,控制不住地大声吼了出来。仿佛要把他的那些悔恨全部倾泻出来一般。这时,他的管家走了进来,看着顾知年无助的样子,管家的心头也是一酸,
小说详情顾知年回到家时,乔若初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也没有多想,直接去了主卧,他想从那里找到一些姜挽宁的痕迹。
但是他忘了,姜挽宁早就搬离了这里。
推开主卧房门,灰尘在光柱里狂舞,仿如他混乱的思绪一般。
衣柜里空荡荡的,所有属于姜挽宁的东西都已经不在了。
床头柜抽屉里,半张泛黄的照片刺的顾知年的眼睛生疼。
顾知年后知后觉地流出了眼泪。
姜挽宁,她真的走了,甚至都没有跟他打声招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顾知年的眼光被枕头下的一抹绿光吸引。
他快速地掀开枕头。
那只祖母绿玉镯赫然映入眼帘。
那是顾家的传家宝,也是他亲手给姜挽宁戴上的。
那天是他们订婚的日子。
姜挽宁满目深情,他却满心怨气。
他怨她抢走了乔若初的位置,怨她执意嫁进顾家。
他怨她,恨她,却从未想过去了解她。
他就这样把她独自一人放在了这偌大的别墅里,不管不顾。
“啊!”
顾只年紧握着那只手镯,控制不住地大声吼了出来。
仿佛要把他的那些悔恨全部倾泻出来一般。
这时,他的管家走了进来,看着顾知年无助的样子,管家的心头也是一酸,
“顾总,既然您舍不得夫人,那就去把她找回来,她那么爱您,肯定会愿意跟您回来的。”
顾知年一怔,眼神空洞地看着管家,
“陈叔,你的意思是说,姜挽宁的心里还有我?”
“怎么会没有呢?顾总?”管家无奈地摇了摇头,“您还记不记得,你们结婚的第一年,夫人为了在纪念日这天给你一个惊喜,亲手给您缝制了一套西装。”
“那可是她特意从意大利请来的设计师,足足跟人家学了半年,才缝制出那一件啊。”
“就冲这心血,您还看不出夫人的心里有您吗?”
顾知年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只是她的一时兴起,后来她再也没有对我展现过半分爱意。”
“那能怨谁呢?顾总?还不是怨您自己啊?不是您一次又一次地伤了夫人的心吗?”
“不过即使如此,夫人的心里也还是有您的,您不在家的日子里,她会一遍又一遍地熨烫您的西服,整理您的衣物,每天吩咐厨房备上您爱吃的饭菜。”
“真的吗?”顾知年的瞳孔骤然放大,脸上的表情分明是不相信,“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啊?”
“我倒是想跟您说啊,可是您一年回来几次啊?每次回来都跟夫人吵得不可开交,她是爱您,可您总是那样轻视她,她也会伤心,也会失望啊!”
顾知年彻底僵在了原地,他从来都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姜挽宁日复一日地付出着真心。
而他却选择视而不见,甚至出言羞辱。
想到这,顾知年抬起手,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我可真是个混蛋!”
管家见状,立马走向前来,轻声安抚。
“依我看,顾总您的心里也是有夫人的,只是您,看不清自己的内心罢了。”
“顾总,去把夫人找回来吧,如今您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以后你们好好地,不要再伤了夫人的心。”
顾知年怔怔地看着他,眼神无奈。
他也想把姜挽宁找回来啊,可是她去了哪里,他一无所知。
她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打发走管家之后,顾知年又在卧室里坐了好一会。
嘴里不断地念叨着,“挽宁,是我对不起你,你快些回来吧,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斑驳的阳光透着窗户照了进来,洒在了他的身上。
他就这样孤独地坐着,一直到夜色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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