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知道最要紧的事情是什么,只能先把工作完成,有季宴寻照顾舒锦,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于止将劳斯莱斯开过来,季宴寻将舒锦扔上了宽敞的后座。动作看起来挺凶,但却没伤到她半点儿。后座前方放着一个医药箱,季宴寻拿过来打开,将舒锦的裙摆往上撩起。膝盖高高肿起一块,还带着些许淤青,在她玉白的腿上显得格外刺目。季宴寻深呼吸一口气,语气沉着地让人害怕,“于止,空调温度调高一点。”
小说详情舒锦选舒烨又怎么样?
对方是从小照顾她的家人,如果她能跟对方划清界限,那就不是她了。
她是个细腻且美好的姑娘,始终将家人看的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她选择家人,那他来选择她就好了。
也好过她可怜巴巴的坐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独自舔舐受伤的伤口。
舒锦轻声解释,“我只是怕耽误了你的事情。”
她嗓子有点哭哑了,讲话的语气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猫。
“操心你自己就行。”季宴寻也没绕后门,直接正大光明地走前厅。
舒锦怕被人看到自己真解释不清,干脆往他怀里一钻。
身上裹着他的大衣,舒锦被捂得严严实实,那双坏掉的水晶鞋也被季宴寻临走之前扔了。
打眼儿一看,根本没人能认出季宴寻怀里抱着的是舒锦。
除了陈靓。
她在会场没有找到舒锦,连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正着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陈靓赶紧跑了过去。
还没开口询问,季宴寻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闭嘴。
他沉声交代,“你继续留在这儿完成你要做的事,她没事。”
舒锦动了动,将捂在头上的衣服掀开一道小小的缝隙,露出了一只眼睛。
“靓靓,你好好拍,争取能出一期文章,我就先回去了……”
季宴寻抬手一摁,将她脑袋压了回去,“闭上你的嘴。”
说完转身就走。
陈靓一脸懵,刚刚听舒锦的声音,好像是哭过。
但现在她知道最要紧的事情是什么,只能先把工作完成,有季宴寻照顾舒锦,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于止将劳斯莱斯开过来,季宴寻将舒锦扔上了宽敞的后座。
动作看起来挺凶,但却没伤到她半点儿。
后座前方放着一个医药箱,季宴寻拿过来打开,将舒锦的裙摆往上撩起。
膝盖高高肿起一块,还带着些许淤青,在她玉白的腿上显得格外刺目。
季宴寻深呼吸一口气,语气沉着地让人害怕,“于止,空调温度调高一点。”
“是。”于止连忙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
不一会儿,车内的温度升高,舒锦的手脚逐渐回暖。
“腿都这样了还叫没事,你是忍者神龟吗?不知道疼?”
舒锦不服气,“你怎么还骂人呢。”
季宴寻瞪了她一眼,“不骂你你能长记性吗?”
舒锦气哼哼地反驳,“她们蹲在拐角的地方给我使绊子,还二打一,我要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绝对不会受伤。”
要不是这两个人玩阴的,她肯定不会摔跤,鞋和衣服也不会弄成那样。
现在可相当于她欠了季宴寻五百多万!
她得不吃不喝奋斗多久才能还上?
季宴寻阴阳怪气,“合着你还挺厉害?”
“那当……嘶……”
舒锦倒吸了一口冷气,季宴寻的手抹了红花油,按在了舒锦肿起的膝盖上。
舒锦疼的抓住季宴寻的胳膊,秀眉拧起闭上眼睛。
季宴寻眸光幽暗,温热的手掌裹着红花油,一寸一寸渗进舒锦的皮肤里,逐渐将痛意驱散。
舒锦放松下来,将刚刚没说完的话补上,“那当然!我有仇都是当场就报的。”
“你那叫报仇?浇点冷水你就觉得满足了?”季宴寻又倒了点,继续给她揉伤口,“给她们挠痒痒呢?”
舒锦感觉她们当时还挺惨的……
嗯?
“你怎么知道?”她瞪着季宴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被她们欺负了!”
季宴寻:“……”
“你知道我被她们欺负了,不帮忙也就算了,你还凶我!”
“……”
所以,他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吗?
“小公主,做人要讲点道理,你一开始毫不留情地把我丢下,我当时正在生气。”
舒锦脑子里全是季宴寻的见死不救,害她摔了那么大一个跟头不说,鞋子和裙子还毁了。
“那你也是见死不救,你要是肯过来看一眼,那双鞋也不会坏!”
舒锦想到那双鞋,眼中一阵失落,瞪了季宴寻一眼。
季宴寻帮她涂好药,一抬眼看到她的表情……
忍了半晌,终于还是破功,胸膛发出一阵闷笑。
舒锦一整个大花脸,眼睑下方一片漆黑,口红也被她抹的哪儿都是,假睫毛还掉了半个,粘在一边脸颊上。
大美人直接变成了小花猫。
舒锦看到季宴寻非但不反思自己,竟然还笑,难免更加气愤,“你笑什么?”
前方正在开车的于止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饶是忍力够强,此刻也没能忍住跟着笑了一声,又赶忙掩唇轻咳了两声。
舒锦正奇怪,季宴寻将她面前的镜子打开,怼到她的面前。
“!!!”舒锦一脸惊恐地后退,被自己吓了个半死。
有鬼!
“……”她这是什么形象啊???
舒锦将季宴寻的外套拉高,连忙遮住了自己的脸。
二十二年的人生,此刻形象尽毁。
不想活了!
舒锦装了一路乌龟,把自己隔绝在季宴寻的外套里,坚决不跟他讲一句话。
车子在滨江花园外停下,舒锦裹着外套下了车,只露出一双眼睛。
米娅提前给她送来一套换洗的衣服,舒锦抱着衣服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等浴室的门关上,季宴寻的眉眼沉下来,坐到在沙发上,指尖轻转着金属打火机。
于止立在一旁,等待季宴寻交代。
浴室里响起水声,季宴寻才终于开口,“最近江、许两家有什么动向?”
于止答道:“目前知道的是江家正在争取一块地,许家不太清楚,还需要去查一下。”
“不管用什么办法,这块地,不要让江家拿到。”
全燕京接触房地产这一块的都知道,这块地江家都已经争取了半年之久了,各种手续和关系都动用了。
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拿不下,他们亏损的将会非常大。
于止清楚,季宴寻这是在给舒锦报仇。
“是。”他点头应下,“许家那边也是一样吗?”
“一样。”季宴寻轻敲着指尖。
于止等着他接下来的交代。
片刻后,季宴寻将打火机扔在一边。
“去宴会上把那双鞋找到,给这两家一家送一只,就说这是我季宴寻的东西,被他们令爱弄坏了,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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