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宋灵儿又在他身边说了些什么,但他都听不清了。他一路忆着林宛秋登基为帝那天,她送往景阳宫和送往他那的物件。无一不是按照礼仪规格送的。他在历史上只是侍君,在林宛秋心中也只是重要度排行第二的男人。谢渊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古物长廊中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办公室的。他只知道历史不会骗人。宋灵儿见他心绪不宁,不禁问:“是这玉版指有什么问题吗?”谢渊闭口不语,只是默默闭上双眼。
小说详情另一边,谢渊随宋灵儿来到研究所。
随她前去保存最新古物的存放室。
起初,他只觉得这批出土文物似曾相识,很像那个朝代的物品。
随着廊道越往里走,光线越发昏暗,同时他觉得这些东西越发眼熟。
走到最后,他来到一株被风化过半的东西面前。
他心咯噔了一下。
因为这只玉扳指跟林宛秋送他的定情信物一模一样。
谢渊压抑住心底冲动,询问宋灵儿:“这玉版指是?”
宋灵儿,听后来到他的身前,介绍道:“这应该是北澜帝君的。”
仿佛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从身边的拿出已经被诸多专家证实的资料。
“这是我们最新发现的陵墓,按照陪葬规格应该是北澜帝君的陵。”
谢渊听后,摇了摇头,退了几步。
原来,林宛秋又在骗他。
她口口说是来寻他回家,要他的原谅。
另一头,竟已将曾送他的东西,又送给了沈怀庆。
谢渊看着柜中被风蚀的碎裂玉牌,仿佛心也被咬了一口。
仿佛记忆又回到了他们大婚的那天。
沈怀庆穿着喜服,与林宛秋携手接受百官朝拜,享受着无上尊荣。
而他,这位与林宛秋相伴十年的夫君,却被众人遗忘在角落。
就像,无人记得历史上有一个他。
之后宋灵儿又在他身边说了些什么,但他都听不清了。
他一路忆着林宛秋登基为帝那天,她送往景阳宫和送往他那的物件。
无一不是按照礼仪规格送的。
他在历史上只是侍君,在林宛秋心中也只是重要度排行第二的男人。
谢渊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古物长廊中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办公室的。
他只知道历史不会骗人。
宋灵儿见他心绪不宁,不禁问:“是这玉版指有什么问题吗?”
谢渊闭口不语,只是默默闭上双眼。
宋灵儿便在旁背着他,拿出一叠纸摊开,并一边研磨。
最后,一切准备就绪。
她缓缓开口:“我想为你描摹?”
谢渊见自己正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头戴工作帽,便觉得有些奇怪,不好意思道:“这有什么好画的?”
又怕宋灵儿误解,他斟酌道:“我没什么好画的。”
宋灵儿笑了笑,冷白的脸却像一束温暖的光。
“我喜欢。”
话落,宋灵儿垂眸落笔。
她不看他,又甚似在看他。
画中所落的每一笔都有他的影子。
谢渊看着宋灵儿作画的样子,神情动容。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这份直白的浓情。
宋灵儿作画时认真的模样,深深吸引他靠近。
谢渊低头看中画中的自己,在宋灵儿的笔绘下,彻底与身后的现代环境融为一体。
片刻神情恍惚,心底生出诡念。
若是没了宋灵儿,他看起来还会像是个现代人吗?
谢渊痛苦闭眼,想要掐灭这想法。
可无边黑暗的脑海里,林宛秋对沈怀庆深情的眼神,却在不断闪现。
谢渊推开门,想要逃离。
眼中却闯入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顿时蹙眉,看着一身黑衣的林宛秋。
“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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