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被前夫坑害,一无所有,几次都想一了百了,但被狗咬死,可不在她的设想范围内。她边叫边往前跑,饶是跑得再快,也敌不过四条腿的狗。没一会儿就被大狗追了上来,扑倒在地。身形巨大的狼狗通体乌黑,直勾勾地看着她,长长的舌头从嘴里耷拉出来,鼻腔里喷涌着热意,那尖尖的牙齿,仿佛不用费劲,就能把裴代思咬成两半。黑狗大吼一声,在裴代思身后的大树下踱步,摇头摆尾地催促。“你是要我挖这里?”裴代思不
小说详情 她虽然被前夫坑害,一无所有,几次都想一了百了,但被狗咬死,可不在她的设想范围内。她边叫边往前跑,饶是跑得再快,也敌不过四条腿的狗。没一会儿就被大狗追了上来,扑倒在地。
身形巨大的狼狗通体乌黑,直勾勾地看着她,长长的舌头从嘴里耷拉出来,鼻腔里喷涌着热意,那尖尖的牙齿,仿佛不用费劲,就能把裴代思咬成两半。
黑狗大吼一声,在裴代思身后的大树下踱步,摇头摆尾地催促。
“你是要我挖这里?”裴代思不敢确定地问出了口。
像是听懂了她的话,黑狗接连几声汪汪大叫,给予肯定。
不敢怠慢,裴代思拿起旁边的树枝就挖了起来。可仔细一想,心中不甘的火苗升起,她一个大活人还能被一条狗给治死不成?
她试探地停下动作,黑狗的威胁声在嗓子里酝酿,吓得她赶紧捡起树枝,生怕命丧于此。
一边卖力地挖,一边心里嘀咕,这里面难不成埋了什么金银财宝?刚一寻思,树枝就戳到了硬物,她用手扒拉着土层,木盒露出,盒子里装着个棕色坛子。
黑狗汪的一声,裴代思配合地挪了挪身体,给它腾出地方。黑狗利落地把封口布咬了下来,里面是澄清的酒水,浓烈的香味四散开来,这样奇异的酒香她从未闻过。
大黑狗对这酒香习以为常,潇洒地跨到酒坛上,单腿抬起,尿进了酒坛。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被迫观看这一切的裴代思却没法淡定,她恍惚间从黑狗的脸上读出了自豪。
伴随浑厚的呵斥声,李木匠气急败坏地连跑带喊,扑通一声跪在酒坛前,看着被霍霍的酒,满脸痛惜和悲愤,鬼哭狼嚎起来。他大骂黑狗狼心狗肺,连带“帮凶”裴代思,他也不待见,声称自己不会帮她做家具,让她死了这个心!
李木匠扯着黑狗的耳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裴代思一个人在酒味与狗尿味中独自凌乱。
至于裴代思的晕倒,不过是奔波太久,加之此前喝了些酒,本就身体虚弱,又连跑带吓的,中暑了。
那两行清泪,是对自己离奇遭遇的控诉。
听得事情的经过后,裴舒不可置信地再三确认,她宁愿相信裴代思是喝多了酒,脑子抽了,也不相信她是被一条狗给整成了这副模样。
“哎,都怪我!”村长一拍脑门,有些懊恼,粗眉毛皱到一起,差点连成一条线,“是我忘了告诉你们,要是看见那条黑狗,离得远远的,别招惹它。”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说着那条黑狗的传奇故事,狗叫李来福,本是条野狗,因为救过李木匠一命,被养了起来。
来福机灵得很,跟成精了似的,家里好吃好喝的,全都有它的一份。两人好的时候跟亲父子一样,但只要闹别扭,来福就想着法地整老李。
“是啊,像是在酒坛里尿尿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回了。”村民同情地瞥了眼裴代思,“只是没想到,老李都把酒坛子埋野外去了,也能……”
村长拉过裴舒,黝黑的脸上竟然泛着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说自己跟李木匠之间有些误会,一见面就吵架,可能没办法帮忙说服他了。
既然事情这么难搞,裴舒建议趁早放弃,不要自找苦吃。裴雪梅白了她一眼,拿出计算器啪啪敲了起来。
在裴舒还震惊于裴雪梅随身携带计算器时,裴雪梅已经算出了账单。去城里采购,运费、人工费,杂七杂八的费用比做家具高出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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