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打个工都会受伤,你还能做点什么?”裴寒舟笑眯眯的把创可贴粘在伤口上,一点抱怨都不愿说出。现在想起来,他该有多疼?颜云溪咬着牙打扫完墓园。她那双矜贵的手哪里做过这些?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就磨出血红的印子,可她咬着牙不肯出声。这是她欠裴寒舟的,她必须还清!接受的第二份工作,颜云溪被主人要求去酒吧陪酒。颜云溪算是能喝,可一一瓶一瓶烈酒灌到她的喉咙,她还是有点吃不消。更何况,身边一群男客人对着她的
小说详情“笨死了,打个工都会受伤,你还能做点什么?”
裴寒舟笑眯眯的把创可贴粘在伤口上,一点抱怨都不愿说出。
现在想起来,他该有多疼?
颜云溪咬着牙打扫完墓园。
她那双矜贵的手哪里做过这些?
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就磨出血红的印子,可她咬着牙不肯出声。
这是她欠裴寒舟的,她必须还清!
接受的第二份工作,颜云溪被主人要求去酒吧陪酒。
颜云溪算是能喝,可一一瓶一瓶烈酒灌到她的喉咙,她还是有点吃不消。
更何况,身边一群男客人对着她的身体上下摸索。
“哇,漂亮美眉,你也来陪酒啊?”
“别陪酒了,陪我好不好,你喝一杯,我给一万!”
“一万哪配得上美女的美貌,我给五万!”
放到过去,颜云溪只会冷笑一声,砸钱让所有人滚蛋,甚至徒手拆了酒吧。
可现在,为了梦里再见裴寒舟,她不得不点头。
她举起酒杯,把烈酒一点点灌进自己的喉咙。
剧烈的疼痛涌上来,她死命掐着拳头忍住。
裴寒舟在她面前第一次犯胃疼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不得已到酒吧打工,被不良客人灌了好多好多酒。
他喝到胃疼,蜷缩着身体,爬不起来,回到家时,几乎是哭着求颜云溪想一点办法。
当时她做了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听说裴寒舟被客人灌酒,冷冰冰的嘲讽。
“裴寒舟,你可真有出息啊?干什么不好,居然跑到酒吧喝酒?你不胃疼谁胃疼?你疼的活该!”
“我没钱,去不了医院那种烧钱的地方,你自求多福吧。”
裴寒舟就这么强忍着胃疼过了一夜。
颜云溪被男客人灌到吐血,仍是笑着不肯说一句话应对。
此刻她忽然明白裴寒舟的苦衷。
—人活着,是为了爱,为了责任。
所以她像当年的裴寒舟一样,强忍着不肯去医院。
忍到胃疼到麻木的时候,她笑着想。
自己又离裴寒舟近了一点。
第三份工作在自己昔日的会所擦灯。
颜云溪缓慢地爬上高耸的梯子,对着高高在上的灯,擦来擦去。
曾经的手下纷纷围着颜云溪偷笑。
“啊,这不是曾经的颜云溪,颜大小姐吗?您怎么沦落到咱家会所打工啊?”
“您前几天净身出户,我还以为有什么能耐,原来只是为了给自己家打工啊?”
“别干了别干了,你今天的钱,我出了,你陪哥几个,喝一个吧?为了昔日的情分好吧?”
颜云溪一个字说不出来,只是拼命的擦着灯。
记得一次,颜云溪去酒吧玩男人,恰好碰见裴寒舟在里面,爬上高空修电路。
他一个恐高的男孩子,实在不会这些,就有些怯怯的顿在半空。
下面的老板居然直勾勾的骂道:
“不会你来做什么?来当陪酒吗?裴寒舟,要干活就好好干,实在干不了,就把钱赔回来,滚蛋!”
裴寒舟红了眼,咬牙往上爬,最终把一切工作漂漂亮亮的解决。
然后害怕的瘫软在地上。
颜云溪看了一眼,搂着身边的男人走了。
颜云溪趴在梯子上,哧哧发笑。
笑得眼里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脏心烂肺!
自己可真是脏心烂肺!
她咬了咬牙,继续擦着面前的灯。
为了裴寒舟。
一切都是为了裴寒舟。
可灯还没擦完,她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断裂声。
颜云溪猛地睁开眼,看见灯的链子断开,猛地朝自己砸了过来!
20
颜云溪被灯砸落在地。
剧痛中,她摸着自己的血一点点从身下涌出,可她还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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