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
陆长庚眉头一压，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可那只是开胃菜啊。”
陆长庚拍了拍手，高薪聘请的保镖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们将苏揽月摁在地板上，拿着特质的鞭子，抽在女人精心保养的后背。
第一鞭落下，苏揽月发出痛苦的哀鸣。
第二鞭后，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的每一鞭，她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眼泪鼻涕都疼得流出来，苏揽月却已经无暇顾及体面了。
她哭着求饶。
“长庚，别打了。”
“我求你了，放过我吧。”
陆长庚充耳不闻，一遍遍地看着手机里沈知宜临死前的直播回放。
直到苏揽月的身下流出一滩红，他这才松口。
“先停下吧。”
他站起身，皮鞋踩在苏揽月的手上。
一如苏揽月当初嚣张地对待沈知宜。
他将这些羞辱如数还了回去。
苏揽月本来已经晕过去了，偏偏又被疼醒。
她向来以一双如玉的手自豪，如今被毁了，苏揽月整个人都陷入绝望。
她面目狰狞地瞪着陆长庚。
“你现在折磨我又有什么用呢？沈知宜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当年让沈知宜顶罪，你也是同意的，现在凭什么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这些年，我不信你没查出点东西，只是你不敢继续往下查了！”
“现在人死了，你倒是装起了深情！”
陆长庚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呢？
他和苏揽月都是害死沈知宜的罪人。
他打了个响指，训练有序的保镖拖着奄奄一息的苏揽月到地下室。
等待她的，将会是一轮又一轮的折磨。
19
处理好苏揽月后，陆长庚像个没事人开始整理沈知宜为数不多的遗物。
其实也没什么可整理的。
几件穿得泛白的衣服，零零碎碎的童年小物件。
连半个行李箱都装不满。
沈知宜电量告急的旧手机难得被人记起。
陆长庚接通，那边传来热情的女声。
“咱们的沈大忙人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这几年在忙什么呢？两年都没打通，要不是知道你是老实人，还以为你被抓牢里去了。”
“你是？”
听着对方熟络的语气，陆长庚清了清嗓子。
“不好意思，我打错......不对，我没打错电话，沈知宜呢？偷偷谈恋爱了，都不跟我说吗？”
“好歹大学四年舍友情，记得提醒她参加今年的同学聚会。”
那边没等他回复，就避嫌地挂断了电话。
同学聚会定在了云城。
陆长庚去赴约了。
当他进包厢的时候，所有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
一个短发女生走上前。
“那天接电话的？”
陆长庚嗯了声。
女生朝他的身后看去，失望问道：“沈知宜呢，她怎么没来？这个没良心的，几年都没主动联系过我。”
陆长庚挤出一丝笑，“她临时有事，所以特意让我来。”
此话一出，包厢内顿时爆出起哄声。
短发女人，也就是沈知宜的大学舍友林岚也忍不住开口调侃。
“看来你和知宜的关系很亲密。”
“你们结婚了？应该还在谈恋爱吧？”
“沈知宜当年可是说过，以后要是结婚，一定要请我当伴娘。”
见陆长庚不说话，林岚叹了口气。
沈知宜本来就不爱说话，还找了个哑巴当男友。
等聚会快要结束时，林岚满脸不高兴地把一封信递给陆长庚。
“当初刚认识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手写了一封信寄给未来的自己。”
“本来打算这次聚会一起拆开的，可知宜她没来，只能由你代为转交了。”
陆长庚接过那封泛黄的、带着淡淡墨香信，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封口。